第一百四十二章 风波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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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唔!”
虽然说司徒云卿做好了心理准备,但萧祁渊沉身进去的那一刻,那种痛,只让司徒云卿觉得想死。
“疼。”
司徒云卿下意识的抱紧萧祁渊赤.果的身子,长指甲在萧祁渊的后背划过。
萧祁渊本来就已经忍的直冒汗了,再加上司徒云卿这一下刺激的,萧祁渊也着实不好受。
“卿儿,乖,放松,我会轻点的。”
萧祁渊伏在司徒云卿的耳边,声音低沉的道。
“不要,疼,你出去。”
司徒云卿紧紧的搂着萧祁渊。
司徒云卿理都懂,但这个时候,司徒云卿只疼的直掉眼泪,别的,什么都听不进去,什么都不想想。
萧祁渊不由得倒抽冷气。
这个时候让他出去,那不是要他的命吗?
司徒云卿动的厉害,连带着萧祁渊也遭罪。
萧祁渊还是很熟悉司徒云卿的,非常耐心的亲吻着司徒云卿眼角的泪珠。
“卿儿,乖,别紧张。”
萧祁渊也不急着动,慢慢的吻着司徒云卿,在司徒云卿身上各处点火。
司徒云卿哪里是萧祁渊的对手,很快就变得迷糊了起来。
萧祁渊见状,乘势缓缓的动了起来。
司徒云卿虽然说还不好受,却没那么抗拒萧祁渊了。
萧祁渊虽然说忍的难受,担心会伤了司徒云卿,还是不敢有太大的动作。
温水煮青蛙般,最是难熬。
到最后,司徒云卿都不知道快没力了,萧祁渊却感觉还是精神奕奕。
月上梢头,清冷的月光透过窗户,照到放下轻纱的床榻边。
床内,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不断传来。
一夜旖旎!
.....
司徒云卿早上是被萧祁渊给闷醒的。
萧祁渊就算睡着,都紧紧的搂着司徒云卿。
司徒云卿就这么半趴着在萧祁渊身上。
这天气,本来就热。
萧祁渊的身上就更加跟个火炉似的。
司徒云卿早早的就醒了。
司徒云卿昨晚是真的折腾惨了,也不知道萧祁渊到底要了几回。
反正一醒来,司徒云卿只感觉自己身上就没一处不痛的。
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很痕迹,司徒云卿便不由得对着萧祁渊磨牙。
“怎么这么早就醒了?”
萧祁渊睁开眼睛,一副心满意足的模样,着实招惹到了司徒云卿。
“萧祁渊,你就不知道节制点啊!”
司徒云卿伸手想去拧萧祁渊的手,但一碰到萧祁渊那铜皮铁骨般的胳膊,司徒云卿就只能郁闷的收手。
司徒云卿斗不过萧祁渊,便愤愤的扭头,不想去看萧祁渊。
萧祁渊身子轻松一转,就又紧紧的把司徒云卿给抱在了怀里。
司徒云卿深吸了一口气,“萧祁渊,你知不知道多热啊。起开点,各睡各的。”
司徒云卿热是一点,主要是想着萧祁渊年少气盛,以往一直都没有人在身边。
突然间开了头,司徒云卿就只是想想,就觉得头痛。
她是真的受不了了!
还是各睡各的吧。
萧祁渊头痛的同时,不由得一笑。
萧祁渊在司徒云卿的脸上落下一吻,伏在司徒云卿耳边,“我忍着就是了,难得睡的安稳些,别闹了。”
司徒云卿:“......”
司徒云卿还真不知道,萧祁渊会有这样的一面。
司徒云卿只能由着萧祁渊抱在怀里。
察觉到萧祁渊逐渐平稳的气息,司徒云卿认命的闭上了眼睛。
萧祁渊,这一世,我们可一定要好好的!
静下心来,司徒云卿倒是安安稳稳的又睡了一会。
早起,司徒云卿厚着脸皮让红拂她们进来,红拂几个人也硬着头皮进来打扫。
打扫完,赶紧的就走了。
以往红拂四人还会跟司徒云卿说说笑笑,但眼下有了萧祁渊在,她们自然主动避嫌。
再者,萧祁渊除了对司徒云卿,对别人从来没有笑脸。
那些个小丫头,看着萧祁渊也怕。
司徒云卿默默的瞧着,不禁捂嘴偷笑。
萧祁渊心领神会,大步走到司徒云卿面前,捏了捏司徒云卿的小脸,“为夫这么守规矩,卿儿就没点表示”
司徒云卿:“......”
这个突然间变得这么无奈的萧祁渊是怎么回事?
司徒云卿见萧祁渊是来真的,并非说笑,微微抿嘴,犹豫了好一阵,才踮起脚尖,在萧祁渊的脸颊上落下一吻。
“这总可以了吧。”
司徒云卿伸手勾着萧祁渊的脖子,笑的那叫一个甜。
殊不知,司徒云卿本就面带春色,滋润无比。眼下这般模样,真的轻而易举的就勾起了萧祁渊心里的火。
萧祁渊艰难的把司徒云卿的一玉臂挪开,勉强紧绷着脸,“不准闹了,该去请安了。”
司徒云卿哪里能看不出来萧祁渊是怎么了,强忍着笑意点了点头,“知道了,走吧。”
按理,司徒云卿是君,萧祁渊是臣。
但司徒云卿跟司徒云珏要给萧家面子是不说,司徒云卿也是真心想跟萧祁渊过日子的,就不打算摆那些谱。
这些,都是早早的就商量好的。
萧祁渊紧紧的握着司徒云卿的手,俩人一同出门。
萧家人难得一次聚齐,司徒云卿本想按照民间的规矩奉茶。
但手才伸过去想奉茶,一碰到茶杯外壁,司徒云卿顿时就怒了。
司徒云卿抬头,眼神顿时阴暗了下来。
“什么意思?这是要逼着本公主今儿个闹大了是吧!”
“怎么了?”
萧祁渊扭头看着司徒云卿。
“怕了?”
司徒云卿伸手捏住托盘。
司徒云卿总算是找到了个前世同样发生过的事情。
前世就是拜她们所赐,司徒云卿奉茶时被茶杯烫伤,直接摔了茶杯。
虽然说最后初和大长公主跟萧祁渊都没在意,但却被有心人利用,传了出去,说司徒云卿骄矜自大,任性妄为。
只要自己摔了茶杯,混乱之中,压根就没有人会去注意到茶杯。
没一会茶杯就会凉掉,压根就没有任何证据。
司徒云卿虽然说刚刚并没有想起这事来,但这些年来,司徒云卿一直有保持警惕的习惯。
要不然,往事就该重演了。
萧祁渊在一旁,不由得在心里暗骂了自己一句愚蠢,当即起身,装模作样的伸手摸了摸茶杯。
随后,萧祁渊一巴掌就甩了过去。
“谁给你的胆子!”